秦时月赶到旧仓库的时候周兴海刚刚向朱天虎汇报完,看见秦时月带着于欢赶过来还有点纳闷,问道:“你们怎么来了?”
秦时月见院子里一切照旧,并不像发生过什么事,不禁有点纳闷,楞了一下,瞪着周兴海问道:“省厅的人呢?”
周兴海一愣,狐疑道:“你怎么知道来过省厅的人?”
秦时月犹豫道:“刚才我跟贺宽通过电话,究竟怎么回事?省厅的人怎么会知道这件事?”
周兴海好一阵没出声,最后盯着秦时月气哼哼地说道:“难道不是你向他们通风报信?”
秦时月一愣,随即怒道:“你放屁,快说,究竟出了什么事?”
周兴海呆呆楞了一会儿,怏怏道:“嫌犯被省厅的人带走了。”
正说着,贺宽从地下室上来,说道:“周局,都问清楚了,这是一个阴谋,那些人根本就不是省厅的人。”
不等周兴海开口,秦时月就瞪着贺宽质问道:“你怎么回事?我不是告诉你别让他们把人带走吗?”
贺宽看看周兴海,哭丧着脸说道:“可我并没有看见他们把嫌犯带走啊,他们进去是四个人,出来的时候还是那四个人,谁会想到他们掉包了呢。”
秦时月呆呆一愣,吃惊道:“掉包?”
贺宽点点头,说道:“我们也是刚刚发现的,现在房间里关着的那个人就是他们四个人中的一个,他们让他带上嫌犯的面具,然后让嫌犯穿着警服跟他们一起走了。”
秦时月一脸震惊的神情,怔怔楞了一会儿,走到贺宽身边低声道:“就算嫌犯穿着警服,难道你都认不出他?”
贺宽缓缓摇摇头,说道:“我真的没看见他,那四个人还是原先进去的四个人。”
秦时月愤愤道:“那见鬼了。”
周兴海摆摆手,说道:“别争了,我估摸着刚才那四个人脸上都戴着面具,他们只不过让其中的一个人跟嫌犯交换了一下面具而已。”
秦时月急忙道:“留下的这个人是什么来头?”
贺宽沮丧道:“应该没什么来头,这个人名叫赵顺,只不过是附近的一个小商贩,说是在城关镇那边开包子铺,今天下午忽然来了三个警察把他带走了。
他也是后来才知道这几个人不是警察,不过,他的老婆孩子被绑架了,所以他只好听任摆布,不过,那几个人向他保证会放了他老婆孩子,还说警察也会很快放了他。”
秦时月狐疑道:“那他们为什么就偏偏选中了赵顺呢?难道是偶然?”
贺宽说道:“我也问了,赵顺说是那几个人看他长的相貌堂堂看上去很像是警察,不过,赵顺说他以前在这家旧仓库上过班,下岗之后才开了那间包子铺,我觉得这才是他被选中的真正原因。”
秦时月怔怔楞了一会儿,冲周兴海大声道:“哎呀,你还愣着干什么?赶紧通知你的人封锁马达县啊,他们应该还没有逃远。”
周兴海站在那里没有动,就像是还没有回过神来,良久才嘀咕道:“我就是想不通他们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