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毛竹园特有的那股幽香刺激了李新年的神经,也许是如兰靠的太近,亦或许是李新年本来就一直在等待这个机会。
当如兰察觉到李新年的眼皮子一阵抖动之后正打算撤退,但已经来不及了,只听她发出一声娇呼。
接着整个身子就已经被李新年横着抱在了怀里,上身趴在那里根本无法动弹,只有两条腿在沙发上不停地扑腾,嘴里嚷嚷道:“哎呀,你,你干什么?放开我。”
李新年盯着近在咫尺的俏脸色眯眯地欣赏了一会儿,臊的如兰赶紧把脸藏在了他的肩膀上,一直小巧白皙的耳朵正好落在了色狼的嘴边。
李新年一口就叼在了嘴里,轻轻咬了几口,微微喘道:“这可怪不了我,谁让你凑过来的……”
如兰发现自己的双臂连带上半身被李新年的两条胳膊楼的很紧,所以想挣脱几乎不可能。
两条腿倒是自由的,但再怎么扑腾也无济于事,更让她感到惊慌失措的是两条扑腾的腿似乎碰到了男人不该碰到的地方,吓得她赶紧停止了挣扎,哀求道:
“你,你先放开我,我喘不过气来了,我刚才是,是想替你拔掉一根白头发……”
说着话,感觉到自己的耳朵被一团热乎乎的气流包围了,并且还不断地受到骚扰,于是又警告道:“你是不是忘了上次的教训了,再,再不放开的话我,我又要咬你了。”
李新年听了如兰的威胁倒是稍稍停顿了一下,不由地想起上次强制性亲吻如兰的时候舌头受到的致命攻击。
可随即就释然了,因为如兰的耳朵起码不会咬人,而她眼下所处的姿势,她的嘴也只能隔着自己的衣服咬到肩膀,所以对他产生不了太大的威胁。
“白头发?”李新年现在已经不再撕咬如兰小巧的耳朵了,而是已经沿着耳朵品尝着女人白皙的脖子,一边含混不清地哼哼道:“你要为其中几根白头发负责……”
如兰就像是怕痒似地浑身微微颤抖,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一条腿忍不住又开始挣扎起来,随即就感觉到某个地方好像更加坚硬了,顿时浑身一阵酥软,微微喘道:“你,你先放开我,我有话跟你说……”
李新年觉得怀中的女人似乎正在慢慢变软,那一阵阵颤抖证明如兰在经历过赵光波的洗礼之后已经旷废的太久了,以至于都不知道该怎么应付男人了。
“我又没堵住你的嘴,有什么话尽管说……”李新年就像是在品尝一道美味的佳肴,嘴巴和鼻子都忙的不亦乐乎。
如兰的领口都被李新年的嘴巴拱的松散开来,幸亏现在是深秋,如兰穿了一件轻薄的羊绒衫,如果是夏天的话,此刻基本上已经春光乍泄了。
如兰见李新年今天像是吃了秤砣,一时也也有点急了,只觉得浑身一阵燥热,身上似已见汗了。
最重要的是身子酥软的就像是失去了筋骨,潜意识里只想着放弃抵抗,就此沉沦下去,可一想到这里是办公室,顿时又本能地产生抗拒之心。
如兰虽然对男人没什么经验,但却熟知男人的本性,知道再这么听任李新年疯下去的话他很有可能会暂时迷失本性。
而迷失本性的男人实际上就是一头凶猛的动物,那时候不管自己怎么哀求,即便是跪下来求他也无济于事。
实际上如兰的判断很准确,李新年虽然还没有完全迷失本性,但雄性动物的攻击性已经显露出来了。
只听他的气息越来越粗重,动作也越来越粗鲁,一只手已经松开了她的身子朝着下面滑下去摸索着腰间的皮带了。
如兰的一直条胳膊终于获得了自由,她首先一把抓住了李新年试图解开她腰间皮带的手,然后一条腿弯曲起来大胆地顶在了男人的致命部位,并且稍稍用上一点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