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小曼楞了一下,随即摆摆手,说道:“没别的意思,丈母娘惦记女婿不是人之常情吗?”
李新年慢慢沉下脸来,怏怏道:“你现在总是在老子面前虚虚实实的,是不是觉得自己又有奔头了?”
余小曼楞了一下,随即嗔道:“你这话是啥意思?我怎么虚虚实实的了?”
李新年哼了一声,并没有直接回答余小曼的问题,而是盯着她低声道:“我问你,老戴逃跑之后是不是暗中跟你联系上了?”
余小曼一惊,瞪着李新年质问道:“你胡说什么?”
“胡说什么?”李新年一脸狐疑地盯着余小曼说道:“如果你不知道老戴已经逃到了英国,那你为什么偏偏要逼着老子安排你儿子去和洋洋一起留学?”
余小曼好一阵没出声,最后盯着李新年缓缓点点头,说道:“我算是明白你今天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了,绕了半天终于说到点子上了。”说完,伸手拿过衣服就开始穿起来。
李新年一把夺过衣服扔到了地上,然后把余小曼拽过来趴在他的胸口,一只手抬起了她的下巴,一字一句地说道:“你永远也不可能知道我的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余小曼挣扎了几下脱不了身,只好继续趴着,气哼哼道:“那我也懒得猜了,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
李新年见余小曼不再挣扎,松开了一只手,在烟灰缸里掐灭了烟头,然后缓缓说道:“你看,我对你多信任,连自己丈母娘和老婆见不得人的秘密都毫无隐瞒地告诉你了。”
余小曼打断李新年哼哼道:“我还不想听呢,这些破事跟我有啥关系?”
李新年也不等余小曼说完就一只手抓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脸凑近了自己,瞪着她凝视了片刻,然后厉声道:
“怎么没关系?既然老子毫不保留地把一切都告诉了你,那你也必须毫无保留地把一切都告诉我,而不是遮遮掩掩。”
余小曼甩动着脑袋摆脱了李新年的控制,气愤道:“你神经病啊,你想让我说什么?就会在我面前发狠,你有狗胆这样对付顾红吗?”
李新年冷笑一声,恨声道:“你别急,一个一个来,老子的胆子比你想象的恐怕还要大一点。”顿了一下,又继续说道:“你们现在为什么一个个都敢对老子吹胡子瞪眼睛,无非是手里抓着老子一点把柄吗?你以为老子就怕你们了?”
余小曼呼哧呼哧喘了几口,气愤道:“我听不明白你的胡言乱语,什么把柄不把柄的,该不会是自己被顾红抓住了什么把柄跑到我这里来泄愤吧?”
李新年凑近余小曼质问道:“胡言乱语?你每次威胁老子要使用王炸的时候,老子可从来没有当你是胡言乱语,也许是时候让你痛痛快快炸出来了。”
余小曼怔怔楞了好一会儿,随即像是一脸恍然道:“哎呀,我算是彻底明白了,感情你整天都在惦记着这件事啊,原来今天大老远把人家骗到这里来是要刑讯逼供呢。”
李新年哼了一声,干脆把余小曼从自己身上推开,冷笑道:“刑讯逼供?老子可没这嫌功夫,我刚才不是说了吗?你永远猜不到老子的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现在不妨向你透露一点。”
余小曼像是有恃无恐地说道:“好啊,赶紧说来听听,我正好奇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