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新年好像还是有点捯饬不过来,皱着眉头一副不可思议的神情,如兰继续说道:“我刚才说过为了满足纯阳道长搞什么双修,潘建臣给他找了不少女人。
不过,纯阳道长找女人和潘建臣不同,潘建臣乱搞女人纯粹是老病犯了,虚阳真人死后也没人管得住他,可以说完全是贪图享受。
而纯阳道长虽然也违反了出家人的戒律,但他确实是因为走火入魔试图通过双修延年益寿,实际上对那些女人倒并不怎么上心,不过……”
“不过潘凤例外,难道是纯阳道长看上了三十多岁的潘凤?”李新年忍不住插嘴道。
如兰楞了一下,随即点点头,说道:“这次让你猜对了,据我奶奶说,纯阳道长在青龙观第一次看见她的时候眼神就不对劲,凭着女人的特有敏感就知道老道对她有想法。
可问题是你也见过纯阳道长的尊荣了,且不说他的相貌,就凭他脸上那道疤就会让百分之九十九的女人望而却步。”
李新年干笑道:“可潘凤自然不在这百分之九十九的女人之列,因为她去青龙寺可不是去相亲的。”
如兰瞪了李新年一眼,嗔道:“怎么?你的意思是我奶奶去青龙观的时候就有心勾引纯阳老道吗?”
李新年急忙摆摆手,说道:“我没这么说,我注重结果。”
如兰白了李新年一眼,这才又缓缓说道:“幸运的是在和纯阳道长交谈过之后,老道起码认可了我奶奶的资质,觉得她是个学医的料,并且愿意教她。”
李新年点上一支烟,笑道:“起码第一步算是成功了,说起来也不容易啊,潘凤见纯阳道长距离潘建栋去青龙观到起码相隔二三十年了吧?
你别说,潘建栋和潘建臣为了振兴毛竹园的家业,让毛竹园的医术重现昔日的辉光,这份耐力和毅力确实令人钦佩,既然这样,我相信潘凤多半也会为了家族的事业做出必要的牺牲。”
如兰对李新年看似赞扬实则暗含讥讽的话没有做出回应,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我奶奶并没有过多跟我谈论她当时的心情和想法,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
据我奶奶说,在她和纯阳道长学艺一个月后的某一天,她和纯阳道长在藏书阁学习医术的时候睡着了,醒来之后发现自己已经被纯阳老道给睡了。”
李新年呆呆楞了一下,随即一脸狐疑道:“这么说是纯阳老道给潘凤下了药?”
如兰怏怏道:“我奶奶心里虽然有所准备,但她绝对没想到纯阳老道居然会采用这种下三滥的办法,当时心里非常生气,并且把这件事告诉了潘建臣。”
李新年干笑道:“潘建臣的态度就不用猜了,肯定不会去找纯阳道长算账了。”
如兰长长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其实我奶奶虽然生气,可她也知道这件事迟早都会发生,好在我奶奶那时候也不是不懂事的小姑娘了,还不至于为这件事一哭二闹三上吊。
既然已经被纯阳老道得了手,她那也只好认了,不管怎么说,通过一个月的学习,纯阳老道在医学上的造诣让她佩服的五体投地。
而这种才华也让多少掩盖了纯阳老道脸上的那道伤疤,最重要的是,据我奶奶说,纯阳老道绝对不是趁人之危沾点便宜,而是死心塌地地爱上了她,那时候即便我奶奶要天上的月亮,老道也会给她去摘下来。”
李新年好一阵没出声,最后点点头,说道:“倒是合乎情理,想必潘凤年轻的时候颇有几分姿色,自然不是山里面那些采药的村姑可比。
何况纯阳老道一辈子几乎过着与世隔绝的日子,他自然没有见识过城里小娘们的风骚,潘凤稍微施展点功夫,那还不把老道弄的灵魂出窍……”
如兰气愤地打断了李新年,骂道:“你这狗嘴就不能说句人话?”
李新年干笑道:“难道我说的不是事情吗?说白了,潘建栋和潘建臣要的就是这种结果,幸亏纯阳道长是出家人,否则你奶奶非要改嫁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