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小曼知道这是李新年最关心的问题之一,犹豫了一会儿,摇摇头说道:“我也问过戴山,但他说不知道,我估计他有可能知道这个男人的身份,但就是不想对我说。”
李新年疑惑道:“该不会是我丈母娘和老丈人办事的时候被小翠偷偷给录下了吧?”
余小曼摆摆手,说道:“不可能,这段录音我听过好多次,我可以断定这个男人不是顾百里。”
李新年急忙道:“他们都说了什么?”
余小曼似笑非笑地看着李新年,一脸暧昧地说道:“还能说什么?谁会想到你那个一本正经的丈母娘在床上真是骚劲失足啊,如果不是亲耳听见谁会信呢?”
李新年颤抖着手点上一支烟,似乎也顾不得矜持了,问道:“她怎么个骚劲失足?你说来听听?难道还会比你更骚?”
余小曼使劲掐了李新年一把,骂道:“不要脸的,是不是听说丈母娘让别的男人搞你就受不了了?哼,不信自己去听听啊。”
李新年现在急着知道那个男人的身份,所以也顾不上和余小曼斗嘴,疑惑道:“难道他们之间就没有涉及到别的问题吗?我的意思是除了干那事之外,他们不可能不说点别的吧?”
余小曼想了一会儿,迟疑道:“虽然不知道这个男人的身份,但可以肯定他好像特别爱你丈母娘,他在办事的时候总是问你丈母娘一些肉麻的话。”
“什么肉麻的话?”李新年问道。
余小曼瞪了李新年一眼,嗔道:“哎呀,还用我说吗?你自己想也能想的出来,男人在床上还能说什么正经事吗?”
顿了一下,最后还是嘟囔道:“他总是一边干,一边问你丈母娘谁厉害,起初你丈母娘不出声,后来可能被弄的受不了,只要带着哭腔连胜说你厉害你厉害,哎呀,我都听不下去了。”
李新年紧皱着眉头坐在那里怔怔楞了一会儿,像是自言自语道:“这么说他是在跟我老丈人比能耐呢。”
说完,又盯着余小曼问道:“难道他们就一句话都没有提到过跟这个男人的身份有关的话题?”
余小曼苦思冥想了一会儿,最后缓缓摇摇头,说道:“确实没有牵扯到这方面的对话,毕竟小翠也是瞎猫碰死老鼠只录到这一次。
并且这个男人好像那方面特别厉害,你丈母娘多半是被弄坏了,完事之后说话都是有气无力的。
实际上两个人也没说几句话,倒是那个男人话最多,不过,他总是拍你丈母娘的马屁,应该是他主动追求的你丈母娘,我记得他好像说过愿意为你丈母娘去死呢。”
李新年的,眉头皱成了一疙瘩,因为在他的印象中,丈母娘如果跟哪个男人有一腿的话,基本上是因为这个男人本身存在某种利用价值,多半不会跟什么男人谈感情,可按照余小曼的说法,丈母娘和这个男人好像并不是利用和被利用的关系。
“会不会是宁安市官场上的人?”李新年忍不住猜测道。
余小曼好像有点不耐烦了,嗔道:“啊呀,戴山留给我的是录音,又不是视频,我也只是听听声音,又没看见人,我怎么知道他是谁。”
说完,又讥讽道:“你何必这么纠结呢?你丈母娘也未必就这一个男人,我劝你还是想开点吧,就算你知道了这个男人的身份,你又能把他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