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新年像是在琢磨什么事，皱着眉头点上一支烟，自言自语道：“究竟是那一边起了作用？”
冉燕不解道：“啥意思？”
李新年犹豫道：“我的药厂出了点事，托了好几个人找药监局的领导说情，可不知道哪个人的话起了作用，这让我都不知道卖谁的人情。”
冉燕发动了车，说道：“那你怎么不问问清楚？”
李新年瞪了冉燕一眼，没好气地说道：“这种事也能公开问吗？”
冉燕问道：“现在去哪儿？吃晚饭的时间还早呢。”
李新年看看表，犹豫了一会儿，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说道：“你是不是把我交代的事情忘的一干二净了？”
“什么事？”冉燕疑惑道。
李新年冷了一会儿，说道：“你不是说找那个什么痞子建打听赵会计的下落吗？”
冉燕一脸恍然道：“这不是整天都给你当司机吗？也没抽出空啊。”
李新年说道：“他家住哪儿，咱们现在就去，反正也没别的事情了。”
冉燕驾车慢慢驶出了药监局的院子，说道：“既然你这么着急，那就去一看看，他家住的倒是不远，就在电力公司家属院。”
李新年楞了一下，疑惑道：“怎么？难道痞子建是电力公司的人？”
冉燕摇摇头，说道：“他父母退休前都是电力公司的职工，他爸是电工，他妈在机关食堂上班，痞子建好像就没有过正经职业。”
“电力公司？”李新年皱起眉头吸了一口烟，像是自言自语道。
冉燕瞥了李新年一眼，疑惑道：“电力公司怎么啦？”
李新年沉默了一会儿，问道：“你知不知道省电力集团公司的老大是谁吗？”
冉燕没好气地说道：“我哪儿知道？我只认识收电费的。”顿了一下，有点迟疑道：“对了，当年建江好像通过电力公司赚了不少钱，这应该也是他后来和痞子建交往的原因。”
李新年一愣，奇怪道：“他和电力公司也做过生意？”
冉燕沉默了一会儿，低声道：“也算是生意吧，不过多半是不要本钱的生意。”
说完，扭头看看李新年，见他一脸疑惑的神情，又继续说道：“我不是说过吗？痞子建在学校那会儿就手脚不干净，不过也只是小打小闹。
但他后来可就做大了，我听说电力公司那些仓库他基本上都光顾过，从电线电缆到各种电力设施都敢下手。”
“盗窃国家物资？那老郑岂不是帮着销赃？”李新年吃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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