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政祥不太清楚潘月梅要搞什么幺蛾子。
“什么事不能现在说?”
“不能。”
潘月梅很少有这么严肃不神经质的时候。
陆政祥拗不过,只好带着一路人回到了院子里。
出于待客之道,一进屋,阮苏荷就忙着烧水泡茶去了。
不过,她手上没有停,但耳朵可是伸长了许多听隔壁的动静。
“政祥,这京市你不能待,你打个报告就说我们家里不想你离这么远,调回去原来的地方比较好。”
潘月梅说这番话的时候有点语重心长的意思。
“你给我一个理由,我在京市这边会有更好的发展。”
陆政祥不清楚她为什么可以斩钉截铁地说出这样毫无征兆的话。
难道她不知道他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爬上现在的位置?
他不明白,作为母亲不是应该支持自己的儿子可以爬得更高嘛?
怎么还会劝他回去?
简厘感觉自己的手背上源源不断地有水珠滴下,是泪。
谁的泪?羋素?对,她不是一个人,她还有羋素,和她形影不离的闺蜜。
简厘挣扎着想要睁眼,却得不偿失,没有如愿。她不想一直生活在水里,不想当一辈子的鱼。
“请家属在手术室外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