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厂长一本正经的夸奖着自己的媳妇。
“阮苏荷同志,你这手真的是巧,一下子让我媳妇从平凡到了中级职业女强人”
“不愧是你啊,小阮同志,我太佩服你了。”
这会轮到田厂长不管怎么样都想着要夸奖她。
“呵呵,我就说我平时练练手的发型,举手之劳而已了。”
简厘知道爷爷很少会出现这样情绪不稳定的状态,一时间有些慌张,等不及听简老爷子说完剩下的话,起身就朝着卫生间走去,客厅的佣人很有眼色连忙上前扶着行动不便的她走向目的地。
“这,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为什么会这样?爷爷!”简厘站在卫生间的镜子前才注意到自己眼睛的不正常,顿时间不知所措起来。
简厘用冰冷的水强迫自己快速冷静下来,关上水龙头,哗哗的水声戛然而止,她再次慢慢抬头,面对镜子里的自己,原本深棕色双眸当中左眼变成了幽深的绿色,闪烁着有些怪异的光芒。
“哒哒”简老爷子稳了稳自己的心神,用拐杖敲了敲地板,声音有些沙哑:“阿厘,你过来,我再确定一下。”
听到爷爷的呼唤声,她快速清理了面容上残留的水滴,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仪表,回到客厅坐在了简老爷子的身边,将自己的脑袋特地向前伸了伸,想要简老爷子看的更清楚。
简老爷子破例带上了自己脖子上悬挂着的老花镜,仔细端详她的眼睛:“不错,不错,确实是碧玉流云佩认主了。”他仔细观察了许久,最终满意地说出了定论。
简厘听得云里雾里,全然不懂简老爷子言语中的含义:“爷爷~”她迫切的想要知道,挽着简老爷子的胳膊晃了晃,水汪汪的眼神求助着。
知道前因后果的简老爷子这会故作神秘起来:“先说说这次为什么回来看我这糟老头子?”眼神看向她腿上包扎的纱布等待解释。
说到这里,简厘的眼神立刻冷峻起来:“爷爷,我要离婚。”左眼因为她的情绪突变闪过别样的幽光。
“哼!是谁当初为了沈家那小子哭的死去活来?是谁当初撒泼打滚要嫁过去的?又是谁为了拯救沈家快要没落的集团,将自己家族股份当中的百分之八十当作嫁妆白送给沈家那小子?”
简老爷子一连串的问句将她想要辩解的话全都堵了回去,让她有些憋屈又无措地双手纠缠在一起,食指不停的画着圈圈。
看见简厘委屈又不敢多说的鸵鸟样,简老爷子恨铁不成钢,一个爆栗敲在简厘的额头上:“怎么?现在想通了、清醒了?”
她深深叹了一口气:“爷爷,我现在深刻的体会到什么叫做‘强扭的瓜不甜’,不是我的终究不是我的,就算霸占了身体,心也不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