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等等,保守有保守的穿法,你看啊,咱在这后背漏一大片腰来,肯定迷得那些个小伙儿个个抢着要加你微信!”
“……”
安暮雨这两个小时下来,可以说是如坐针毡,原本霍嘉言到来之前她还觉得一切挺正常,可当他到来之后,不声不响地盯着她换衣改衣,时不时地还发表意见又被童伯以守护花朵的名义剥夺改衣权利。
自己就像是在开一个大型的芭比娃娃展示秀,尤其是当目光同霍嘉言意思的目光对上之后,她就感觉身体好似被火烧似的,让自己不知不觉想起了昨天晚上的时间。
自己坐在霍嘉言身上,听见霍嘉言的嗓音一步步变得沙哑,变得充满了黄色花朵的欲望。
“咳。”
终于目送着童伯和身后推着两架子的衣服离开,衣帽间里寂静得好像一个人都没有似的。
安暮雨终于受不了了,从衣帽间换回自己休闲舒适的家居服,倚靠在墙壁上双手握在身后把玩着荡到面前的遮光帘,“你是流氓吗,我在换衣服,你倒是叫了茶毫不遮掩地直接在一边看起来了,我们之间算什么关系,真的是。”
霍嘉言的眼神此时此刻已经柔和下来,像是看着一个别别扭扭的小朋友似的,顺着她的话走,“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呢?当然是正当的夫妻关系。我娶你嫁,便是看着你不拉帘子都不犯法。”
安暮雨的眼神暗淡了一刹那,霍嘉言却抓住了,他微微皱起眉头,“为什么,我每次提到夫妻你都那么不高兴,你心里还是忘不掉他?”
最后一层遮羞布,霍嘉言非要毫不留情的将它扯开,安暮雨看着霍嘉言的目光充满了复杂,一时之间她倒是真的不明白霍嘉言究竟是清醒,还是残忍,他这些天对自己的宠爱难道都是镜花水月,随时都会放弃离开的吗?
非要这样一次又一次,在她刚准备沉沦的时候,告诫自己,真的是半分都不给她留有希望。
安暮雨终于感受心累,她垂头看着地面,脚尖漫无目的地划拉着,语气中带着不甘心,“我知道,我不过就是你帮助安家交换的东西,我也知道你有多么心善,对外人都宣称我是霍夫人,虽然并不是。”
她苦笑了一声,“霍嘉言,你放心,我一定会克制住自己,不会让你为难的。”
这一番震耳欲聋的话,让霍嘉言一向清醒克制的眼神都闪过迷茫,他努力抽丝剥茧却发现怎么也不能理解安暮雨这莫名其妙的话术,“你在说什么?我们是正当的夫妻关系,懂吗?就是死后可以合葬在一起的那一种。”
安暮雨眼中的光好似彻底熄灭了,“我明白,我会听你的话的,一辈子。”
霍嘉言摘下眼镜,捏了捏自己的鼻梁骨,不知为何,总觉得跟现在的安暮雨说话,比跟时常好心做坏事的董鄂说话还要雷霆,他干脆利落拉着安暮雨下楼。
两人来到书房,霍嘉言干脆利落地从保险箱中小心翼翼拿出那两份结婚证,举着在安暮雨眼前晃悠,他几乎要被气笑了,“看见了吗?盖着铁印,国家发的,保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