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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一章笙歌散后朝颜初醒红姻浴中珠胎有恙等嫮宜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被放在床上,略一动动,就变感觉下身一股股白浊精水涌出,身上红痕斑斑,四肢酸软不可言,喉咙亦是疼痛嘶哑,张了张唇却说不出话来。先时种种记忆纷纷重回脑中,是一场混乱、隐秘又狂纵的性事。在这场性事里,快感是真的、高潮是真的、心痛是真的、恨意也是真的。她闭上眼睛,终于还是淌下泪来。嫮宜知道,她已亲手断了自己所有的路。可是那一刻真的恨呐。恨到理智根本无法支配头脑,只想把那人在她心上扎的这一刀,原原本本还给他。更连她自己也恨在内,恨无能为力、只能随波逐流的她自己。嫮宜泪流满面,却听旁边突然有人说:“为何要哭呢?”她一声呜咽卡在喉间,只觉难堪,勉强偏过头去,才发现是韩耀。他懒懒倚在门上,不知已看了多久。见嫮宜看过来,他才疏朗一笑,走进来对嫮宜静静道:“这不是女官自己选择的路吗?焉何要哭呢?”冷静、平宁、又一针见血。嫮宜惨然笑道:“大人说得对。这是我自己的选择,后果我也会自己受着的。”韩耀却不接她的话,没头没尾地说:“他已走了。”这个“他”是谁,二人心里都明白的很。嫮宜默默,并不答言,又听韩耀说:“虽是女官替自己选的,但经此一晚,我亦明白一件事情。”昨夜燕齐光和嫮宜种种,他已尽数看在眼里。只是,他并非是那样的好人啊,尤其在独占欲渐生之时。韩耀叹了一声,目光深深,嫮宜若有所觉,更觉头疼欲裂,终于还是开口道:“韩大人,我想先洗漱了,还请韩大人先回避罢。”韩耀拧眉,想说话,最终还是欲言又止,只道:“也好,我叫人送热水进来。”嫮宜松了一口气,见他果然出去了,过了片刻,又有几个手脚伶俐的丫头布置了洗浴之物,才终于掀开锦被,勉强披上外裳,站立起来。谁知甫一站起来,便发现腿软如棉絮,小腹更是被灌得微隆,此时一有动作,入泄洪似的往外冒,几乎没让她立刻又再倒回床上。丫头们也是面红耳赤,忙上来扶了,伺候她进了浴桶,又要', '')('第一零一章 (第2/2页)
在旁服侍,嫮宜摆了摆手,示意她们下去。她忍着羞意,给自己做清理,她这花瓣都被cao得红肿不已,一碰还有些微微的疼,嫮宜轻轻“呲”了一声,咬紧牙不肯呼痛,将手指伸进xue内,一点点去抠挖里头残存的精水。用了不知多久,水都只剩微微的温热,才总算清理得差不多了。嫮宜刚送一口气,却发现刚刚拿出来的指尖已带上一抹血色!她面色巨变,察觉腰间也越来越酸,与以往性事过后的酸软并不相仿,还有些微坠痛之感,她扶着浴桶,忍着喉咙间的不适,勉力高呼道:“来人!快来人!”好在丫头并未敢离开太远,都守在门口,听房中忽然传来焦急的呼召之声,都不禁面色一变,破门而入,果然见嫮宜面色惨白,在浴桶中捂着肚子,还在哀哀呻吟着,见人进来,本能抓住丫鬟的手,一字一顿:“叫大夫来。快!”丫鬟自然知道里头这位是他家二爷的贵客,不敢怠慢,用另一只没被抓住的手,指着手脚最伶俐的那个小丫鬟吩咐道:“快去!立刻去请大夫!二爷刚刚也还在,只怕还没走,把二爷也即刻请过来!”嘴上一边吩咐,一边和另外几个大力的丫头,将嫮宜半扶半抱到床上,替她擦干水迹换上衣裳,才拿了锦被来盖好。一个生育过的媳妇子此时也看见了,见嫮宜脸色,忙道:“快拿个枕头给姑娘垫在腰下,或许有用。”丫鬟也是没了主意,忙依着做了,见嫮宜果然面色平稳些,刚舒了一口气,已见韩耀快步走进来,沉声问:“怎么回事?”韩耀既问,丫鬟也就一五一十说了,韩耀面色一僵,只道:“袁大夫死哪儿去了,怎么还没来,你再派人去催一催!”然后才坐在床沿,握着嫮宜的手,从生下来起头一遭低了头:“对不住。”嫮宜置若罔闻,连眼泪也没有,只怔怔捂着肚子,终于还是闭上眼睛不肯言语。她是个失败的母亲。明明这孩子已这么努力、这么坚强地想活下来,她却因为私怨和恨意,故意去挑衅人。她本该保护好她的孩子,被调教得yin荡不堪的身子却陷入情潮中忘了轻重。如果这孩子真的留不住,那她也是亲手杀他的侩子手之一。嫮宜苦笑一声,却比哭还令人难过。何其失败!不管是做妃嫔还是做母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