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一点儿都难不倒林芷澜。
她捂住面巾的一角,向盛光启投去含情脉脉的眼波:
“光启哥有所不知,我们家的习俗就是女子及笄后出门劳作要戴面纱,直到夫君亲手在洞房花烛夜挑开。”
盛光启一僵。
他不会将她的话全然相信。
但觉得,这丫头,反应这么丝滑顺溜,挺有意思的。
盛光启的内功不知何时能恢复。
恢复得慢了,毒素得不到内功压制,先一步席卷全身,是死。
没被毒死,没有功力穿过迷阵,还是死。
有这么个鹦鹉似的叽叽喳喳的小姑娘在身边,怪有意思的,就像是生命的最后老天爷给他安排了个乐子解乏。
林芷澜见盛光启没有反应,更来劲了,乘胜追击道:
“莫非是,光启哥与我久别重逢,一见倾心,不能自拔?迫不及待想做我的新郎了?”
盛光启勾了勾嘴唇:
“无聊。”
脸上很诚实地浮现出了笑容。
兰花这丫头,有意思。
盛光启穿多了一身黑色的影卫夜行衣,连脸都蒙上。
时间久了,他觉得自己只是一把不得见天日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