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韩经韬的审美,说不定会在房间里折腾半天穿一身花出来。
林芷澜不安心地提醒道:
“不用为我花功夫打扮,随便披件袍子就好。”
韩经韬:
“讨厌~”
这话语里面的娇嗔是怎么回事啊!
林芷澜无言以对,越描越黑,干脆直接闭嘴,韩经韬不能一个人没来没回地巴巴半天。
她在韩经韬练武的院内找了石桌石凳坐下。
打扫得十分整洁,一尘不染。
林芷澜摸了盏茶具看似品味威远侯府的风雅,实则眼角的余光在注意着四下的动静。
果然,时不时就有个丫鬟小厮端个东西经过韩经韬的住所附近。
或是浆洗的婆子,不小心没拿稳将东西咕噜噜掉了下来,蹲在一处花蔓架子下拾捡了半天。
真无聊。
明摆着是府上的女主人想方设法收拢下人来打探韩经韬的消息。
林芷澜重重地放下了茶盏,若有所思,还是得多留一个心眼,威远侯府上的一饮一食碰都不要碰最好。
有了林芷澜的叮嘱,韩经韬没有在有客光临时再花很久的时间对镜贴花黄,着了一袭白衣,翩然出场。
越是油腻的人越要打扮得简洁大方才好。
韩经韬这身缎面织锦袍子,加上简单提了几行诗的素面扇子,反倒有翩翩佳公子的意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