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娇晕晕乎乎地被扶夏扶上马车。
待她坐定后,才骤然发现,自己刚才居然和太子做了个交易。
以自己当解药来保沈家一世平安,沈云娇觉得这买卖不亏。
之后沈家不要犯错,便可安安稳稳地过日子。
至于自己——
说实话,沈云娇还是对裴之玄那个狗世子的捉摸不定感到些许不安。
她隐隐觉得,如果自己现在不和离,可能一辈子就耗在裴府里头了。
即便她能常住沈府,但顶着定国公世子妃这个名号,行事终究是多有不便。
“咦姑娘,你身上的绫罗锻绣披帛怎么不见了?”扶夏随口好奇问道。
沈云娇脸颊一热,又想到她临走时,那表面笑得温和实则腹黑到无比的太子,居然要求自己留下有味道的一件东西。
“不拘什么,有你的味道就好。”那声音带着些许压抑的暧昧。
沈云娇忍着羞愧将搭在身上的披帛直接盖到了萧怀谨的脸上,转身就逃跑了。
要衣服就要衣服,说得那么。。。
“我可能是忘记在酒楼里了。”沈云娇转过脸心慌意乱,随手撒了个谎。
本来就已经入夏了,她刚刚又燥得不行。
摘掉了披帛,心情倒是平静安定了许多。
“姑娘,我刚刚在吃饭时候,听见隔壁桌说,姑爷他要与方姑娘成亲了,就在三日后。”
扶夏踌躇几分后,还是轻声对沈云娇坦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