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沈栀夏紧了紧裹着身体的床单,特随意地说:“江烬寒,如果你还想玩玩可以直说的,我沈栀夏又不是玩不起。”
江烬寒知道她是真生气了。
他方才身心都舒服过,所以此时也有更多耐心哄她,他主动上前,俯身贴着她的耳朵说:“沈栀夏,我从没想过和你只是玩玩,我一直是认真的。”
她很累很累,不想争辩,可抬眼看着江烬寒那副样子,她又有些心软。
她想,方才彼此都有情绪,言行举止难免激动。
她软下态度,淡声说:“江烬寒,我们先冷静冷静吧。”
说完,她转身走进浴室,又反锁上门。
不一会,里面传来水流声。
江烬寒在门口站了许久,眼神暗沉沉地看着门……
十几分钟后,沈栀夏洗完出来,看到卧室没了人,她松了口气。
她知道,接下来他不会再折腾她了。
夜深,沈栀夏回到客房休息。
江烬寒一直呆在书房。
他没有开灯,就着月光一根又一根地吸着烟。
月光将他的挺拔身躯拉长,显得那么孤单、落寞。
他一边抽着烟,一边细细回想两人的关系。
他们从没有矛盾,也不存在问题。
他觉得导致这次争执的根本就在于那枚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