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狗男人,果然是假装不在意。
觉得我醉得一塌糊涂,什么也不知道,或者说,他根本就毫无顾忌,当着我的面,让秘书照顾好他的小情人。
毕竟,我在他眼中,毫无价值。
是要靠他养着的米虫。
我假意扫了眼车窗外,心里生出更邪恶的念头,“小哥哥,咱们去哪儿开酒店?”
“闹够了没?”
陆宴臣握住了我乱动的手,我想抽出来,此时的我,嫌他脏,奈何他扣得太紧,我敌不过他。
我闭合上眼幕,嘴里仍旧吐着胡言乱语,“小哥哥,我老公的活儿,一定没你好。”
某人隐忍的情绪,终于全面爆发,我感觉眼前光影一闪,掀了掀眼皮,我睁开的眼,就落入了男人清冷的脸,只见他拨了拨领带,喉结滚动的频率加快。
我听到他从牙缝迸出的声音,“阮深深,适可而止。”
我不理他的警告,继续借酒装疯,“小哥哥,你不伺候好我,我怎么给你红包?”
“对了,我还没有告诉你,我老公可有钱了,开了好大一家公司,只要你把姐伺候舒服了,姐有可能长期养你噢。”
“阮深深,你就欠收拾。”
男人冷笑一声,冲前面的司机喊,“停车。”
车子迅速进入辅道,只听一声门响,司机已下车,悄悄站在树荫下,背对着我们,为他的老板站岗放哨。
我的下巴被人握住,微微被他抬起,路灯灯光落了进来,与我对视的那双眼,眸子里的怒意是那么明显,他的唇,离我的唇,是那么近,近到我可以清晰感受到他吐出的气息,“阮深深。”
他说,“找小白脸,还想用我辛苦挣来的钱,养小白脸?”
白酒后劲来了,我的头开始眩晕,我挥开了他的手,“别摇我,我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