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放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竟然是她舔狗。”
裴野为自己狗眼看错了人而愤怒。
裴野有事走了,而我胃里的疼,火烧火燎又开始继续。
身体的疼,比不上心疼的万分之一。
努力让自己脑袋放空,不去想陆宴臣离开的身影。
下午,裴野给我来电话,说有点事,需要及时处理,问我能不能自己照顾自己,我说能,裴野又说,晚上一定过来陪我,嘱咐我好好休息,就挂了电话。
病房洗手间坏了,我去外面找厕所,在过道上碰到了一个人。
秦明月。
陆宴臣的秘书。
秦明月瞥到了我手上的吊瓶,神色略微吃惊,“陆太太。”
可能是我冷淡的态度,让她无所适从。
毕竟,这几年,为了讨好陆宴臣,连带着他身边的人也一起讨好。
秦明月自然也在其列。
我朝她微微点了点头,与她错身而过。
我回来时,经过一间VIP病房,门是敞开着的。
秦明月声音传来,“倪小姐,你稍安勿躁,陆总马上会赶过来。”
我的世界里,只有一个倪小姐,那就是倪雪。
果然,接口的是倪雪娇滴滴的声音,“明月,给宴臣哥哥说,我胁骨很疼,恐怕老毛病又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