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水,冲刷着我的身体。
皮肤泛红,也不能覆盖那清晰的痕迹,我只好作罢。
裹着浴袍出来时,我看到陆宴臣坐在床上,正低头吸烟,脸颊深深陷了下去,皮带没有系,裤子松松垮垮挂在腰上,宽肩乍腰,宽阔的背,力量感满满,浑身都是雄性张力。
我的目光,不由地落到了扇骨下的凹陷上,拇指大的刀疤印,历经了岁月的沧桑,仍难去除,像块烙印印在我心里。
那场血腥,让我险些丧生,也让他晕迷了整整一周,也因此,开启了我与他的孽缘。
我的心绪,微微有些起伏。
陆宴臣转过头,与我对视的眸子里,狭长而幽深,似一湾深潭,像是想把我狠狠吸进去。
他正要说什么,手机响了。
不是他的,是我的。
我拿起手机,还没来得及说话,母亲焦急的声音落入耳朵,“深深,你爸晕过去了,你赶紧过来。”
闻言,我连忙冲向了衣帽间,拿了干净的衣物,又麻利冲向了浴室。
我换好干净衣物出来时,陆宴臣已拿起了衬衣穿,“怎么了?”
我一边回答,一边往外面冲,“我妈说,我爸晕过去了。”
陆宴臣跟着我跑出别墅。
迈巴赫早已等在那儿,我等不及叫车,犹豫了两秒,最终还是坐上了他的车。
一路上,我们谁都没有开口讲话。
陆宴臣知道我着急,便扬声催促司机,“开快点。”
司机把油门轰到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