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野目光闪了闪,笑起来,“真够哥们儿,深深,咱俩不来电,可惜了。”
“都这样了,还能笑得出来。”
我嘀咕。
裴野,“我哭有用?”
他往下面摸了把,“我是个男人。”
“顶天立地的男人。”
“真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动刀子。”
如果不动刀子,事情又另当谈别论,也不会让萧逸抓着把柄。
裴野晶亮的目光骤然黯淡,“好了,别担心,会过去的。”
“探视时间到。”
看守的人催促。
裴野叮嘱了我一句,“明天是母亲节,记得帮我帮点东西,给我妈。”
我点头。
裴野掉头进去。
我则在原地,站了很久。
下午,陆宴臣给我打电话,让我去天盛谈裴野的事,我知道他已为裴野找到了律师。
与陆宴臣结婚时,他心不甘,情不愿,自然没有婚礼,媒体更是没有半点报道,以至于大家并不知道我们是夫妻。
我一路的畅通无阻,是因为陆宴臣给前台交代了,前台才放行的,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