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紧张得连手上的汗毛,都快竖起来时。
我感觉陆宴臣的气息远去,随即,是响亮又沉重的声音,是陆宴臣的脚步声。
终于走了,我如释重负。
我相信刘嫂也感觉到了我紧张,她之所以没问,是因为在外面。
护士心都在陆宴臣身上,自是没注意到我。
“小姐,还要不要去检验室?”
护士问。
我迟疑试探地问,“这位陆总很有钱吗?”
护士,“当然,这两天,他可红遍了海城,陆太太出车祸死了,他不愿意下葬,守着尸体好多天了,头发也熬白了,即便是死了,我想陆太太也会是大家效仿的女人。”
刘嫂赶紧接口,“对对对,这个总裁的确对他老婆一往情深,这种男人,又多金,又重情,不多见了。”
“他来医院瞧病吗?”
我又问。
提到陆宴臣,护士像是很兴奋。
“不是的,是陆太太的母亲,需要肾源,医院打电话给他助理,助理才麻着胆子通知他,你没看他的眼睛里,全是血丝吗?”
护士瞥了我一眼,“额,我忘记你看不见,听说,自从陆太太死后,他就一直睡不着觉,你看,他都瘦了,都不知道他那身板,能撑到几时。”
护士话里话外,都藏着对陆宴臣的心疼。
我没有管护士话里的热情,我的注意力,落到护士那句‘陆太太母亲,需要肾源,医院打电话给他的助理。”上。
“陆太太都……死了,他不可能还会管她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