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叫深深,叫什么?你有资格让我叫什么?陆宴臣,她已经与你离婚了。”
陆宴臣喉结一滚,笑出了声,
他眼睛死死盯着我,
“就凭我是她儿子的爹,薄寒之,十年前,你怎么滚出海城的,忘了?”
薄寒之噤声。
许也是在回忆。
陆宴臣不等他回答,又道,
“我不介意,帮你回忆,十年前,你有多惨,如今,可能会更头破血流。”
不想再与薄寒之啰嗦,陆宴臣直接挂了电话。
他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我。
“听到了吗?”
他问我。
“成为别人攻击我的工具,诧异不?”
我心里尽管已掀起了波浪,但是,我仍旧面不改色,保持着沉默。
陆宴臣警告,
“离他远一点,不然,喻婉就是你的下场。”
我其实并没真正理解陆宴臣这句话。
以为,是他想用喻婉的下场,来警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