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干什么?”
陆宴臣重复了一遍我的话。
嘴角似乎是噙着笑的,但他站在逆光的位置,我看不清。
也不想看清。
因为此时面对这个人,我也分不清楚是爱多恨多,还是厌恶更多。
“想、干'、你。”他一字一句地说。
我心里顿时升腾起一阵恶寒,因为我知道这确实是他的心里话。
从前,他心里被白月光占据的时候,也从不掩饰对我身体的迷恋。
时常与我纠缠、翻滚,食髓甘味。
只是都现在了,居然还能说出这种话。
真是恶心。
而且他好像是来真的,伸出骨节修长的大掌,抚上我的脸。
温热的触感令人有瞬间的心酸,更多是厌恶。
偏头,狠狠甩开他,“别碰我。”
声音太大,吵到摇篮中的婴儿,娃儿睁开惺忪的睡眼,嘴里嘤咛了几声,哇的一声哇的哭了。
“宝宝不哭,妈妈在。”
我急忙将孩子,抱起放在臂弯里安抚。手臂环住小孩柔软的身体,轻轻晃动着他。
或许我身上有孩子安心的味道,被我抱着,他很快就不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