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咪,你怎么发这么久的呆?”
被孩子摇晃着手臂,从思绪中拖出来时,我还有些怔神。
咖啡已经完全冷透了。
对面那杯咖啡没喝过,人也走了,咖啡杯下面压着一堆钱。
此刻,我都还清晰的记着,陆宴臣走之前,那冷的像冰的眼神。
他腾地一下站起来,黑色的眼眸直视着我。
眼底的失望,愤怒以及悲伤,是那么的明显。
我别过头不看他,但清晰的听见了他的声音:
“阮深深,你够狠。”
说完他就走了,我只感觉一阵风从身边扫过,接着手脚都冷到麻木了。
许久,我终于站起来,带着孩子往外走。
心里忍不住思索着:
他刚刚气的不轻,至此之后,应该不会再来找我了吧?
这四年,我看着孩子一天天长大,并且我朝着自己树立的目标一再进发。
过的其实挺充实的。
但午夜梦回之时,总是会忍不住梦到陆宴臣。
梦到他找到我,然后把我绑回去,又重新囚禁在壹号公馆。
那栋空旷又没有人情味的大房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