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很烫,吻着我的时候,像一块烙铁炙烤着。
放在我腰身上的手,亦然,掌心上面似乎有一团火。
但他的吻却很轻柔珍重,像是虔诚的吻着一件宝贝。
不像前几次,吻的那么重,像是泄愤,也像争个高下。
叮的一声电梯停下,我连忙抵住他,“有人来了,我们先出去。”
陆宴臣这才不情不愿地放开我,整个人软绵绵靠在我的肩膀上。
呢喃道,“深深,我好想你。”
热气扑打在我的脖颈,像一阵风吹起湖面的涟漪,我顿时心口都化了。
“你坚持住,我带你去医院。”
我知道他开了车来,问他停在哪里。
他却态度格外强硬,“不去医院,你就是最好的解药。”
霎时间我心绪震荡,心脏突突直跳。因为我清楚的意识到,我还爱他。
而且是很爱。
“松悦酒店总统套房8208。”
陆宴臣附在我耳边说道。
而松悦酒店,距离这里不远。
我顿时有些生气,“你什么意思?早就安排好了,如果不是遇见我,你是不是就和别的女人去这了?”
“深深你瞎说什么?”陆宴臣热的脸都熟了,迷蒙地看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