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如今分家出来了。”云溪鹿微笑着道,“所以,这才打算让相公重新回来读书,参加今年的童生试。”
“原来如此,那真是太好了。”
听完,孙夫子很是高兴地道,“之前听闻你不参加考试,为师还特别惋惜,你是为师教过最有灵性的学生了。”
“多谢老师。”得到孙夫子的肯定,温至清心中也更添了几分信心。
“夫子,这些是束脩。”云溪鹿说着,将钱给递了过去。
孙夫子这边收费并不高,每年的束脩也就三两银子,云溪鹿如今完全负担得起。
“不用了,你救了我家宝儿的命,若再给你们收束脩,便说不过去了。”这次,孙夫子却是无论如何都是不收的。
“来,喝水。”
此时,孙夫人也从屋内出来,给两人递了水,“你们就不要再坚持了,也好让我们安心些不是。”
“如此,便多谢夫子了。”
对方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云溪鹿和温至清对视一眼,最后便没再坚持。
云溪鹿端起水喝了一口,甜丝丝的,一喝就知道里面是加了不少糖的。
这个年代,能够吃到糖,可算是最大的诚意了。
“如此那就说好了,我这边是初五开始上课,记得过来,莫要迟到了。”孙夫子这才露出笑容。
“好的。”温至清赶紧点头。
双方又说了会儿话,因为小朋友需要休息,他们也没有再多打扰,便告辞离开了。
昨夜通宵没睡,这会儿得回去补眠,真的是太困了。
再说温家那边,覃桂花如今因为肠胃炎发烧了,浑身无力起不来,加上又拉又吐,整个房间都臭烘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