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建业额头上顿时冒出冷汗。
虽说在商言商,淮宇的规模比宏盛差不少,可这两年淮宇有不少大动作,圈子里早就对秦砚的身份传开了,他质问一句玩他的人,谁敢承认?
秦砚又扭头看向林觅,不悦地训斥,“有个文件底下人都不知道放哪去了,到处找不到你,原来跑这钓凯子来了?你也不照照镜子,人霍总什么身份,胡总什么身份,能看上你?”
林觅高悬的一颗心,悄然放下了。
她神色谦卑,“秦砚教训的是。”
秦砚看着霍建业。
“霍总,我这秘书就这德行,公司那边还等着她干活呢。”
他斜笑着,伸手去端那杯酒,“这样,我替她喝了这杯,给二位赔个罪,行不行?”
霍建业胆战心惊地把酒拦下来,“秦总太客气了,都是误会,哪能让您赔罪。”
秦砚问,“真不用?”
霍建业陪着笑,“真不用。”
秦砚说,“那人我就先带走了?”
霍建业连忙点头,“您慢走,您慢走。”
平安从餐厅出来之后,王助理和陈然悄默声的溜了。
秦砚转头看着林觅,黑眸淡漠无波,“上车。”
林觅拉开后座的车门,刚坐好,秦砚就从另一边坐了进来。
他今天穿了一身银灰色西装,身上一丝褶皱都没有,白色衬衫的袖子从西装袖口露出来三分,高大的身影往那一坐,一种上层精英的矜贵感便扑面而来。
他按下前后排之间的隔断,空气中顿时充斥着他带来的威压,林觅掐了掐掌心,开口道,“刚才的事,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