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觅身体一顿,片刻后笑笑,“有什么好伤心的。”
一路风风雨雨的走过来,她经历的事多了。
只是心里有些怅然罢了。
当生活中只充斥着利益,真心实意都变得无处安放。
秦砚在旁边坐下来,端着高脚杯跟她的碰了碰,“是人就有七情六欲,承认难过不是什么丢人的事。”
林觅把酒杯送到嘴边,喝了两口。
弯起嘴角淡淡的笑,“习惯成自然。”
有些东西,一开始是伪装,把自己软弱的一面伪装成无坚不摧,时间久了就变成了焊在脸上的面具。
顿了顿,她看向秦砚,“之前说的话还算不算数?”
秦砚抬眼,“什么?”
林觅拿出手机播放录音。
是今天陈然跟她说的那些话。
“苏白婉拿我爸的生意逼我,我能怎么办?我只是自保也有错吗?”
秦砚“呵”了一声,“这话说的,真够无耻的。”
林觅关上手机,看着他,“你之前答应我按照公司规章制度来。”
秦砚胳膊肘支在膝盖上,过了一会儿才说,“你这不算什么证据。”
林觅皱眉,“这都不算证据,那什么才算证据?”
秦砚看着她,“她动手的时间,地点,方式,过程中她用到的物证,都有谁看到了,还有哪些同伙,同伙的踪迹等等,这才算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