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觅一边系扣子,一边回答他,“就是想回去看看以前的人和物。”
秦砚沉默了几秒,然后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把明天早上的会议取消,明天的工作安排都往后推,处理不了的事就先放着,等婚礼后再解决。”
挂了电话,他看着林觅,问,“明天一早出发,后天下午回来,可以吗?大后天的婚礼,提前一天晚上要彩排。”
林觅愣了一下,说,“不用,我自己回去就行……”
秦砚笑笑,拧开矿泉水喝了两口,“都要结婚了,正好回去看看以前的邻居和老师,送点喜糖。”
顿了顿,又道,“后天回来的时候,正好从江城路过,可以去看看你妈。”
林觅一瞬间后背绷紧,往后退了一步,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秦砚似笑非笑,“怎么了?”
林觅呼吸急促了几分,声音发紧,“你知道了……”
把母亲转移到江城的事,她自认为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实在是想不通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为什么他竟然会知道这件事?
秦砚漫不经心的把矿泉水盖子拧上,说,“早跟你说过了,你玩不过我。”
林觅张了张嘴,半晌问,“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秦砚笑笑,意味深长的看着她,“你联系江城疗养院的时候。”
林觅脸色有些白,原来早在那时候他就知道了。
可是他却什么都没说,就像一个猎手看着跑不掉的猎物一样,看着她自以为是的转移母亲、逃离云城,甚至跟秦冰碰面。
他就像是执了棋子的手,运筹帷幄,而她则是被他捏在手里的棋子。
她站在那,一时有些无言,过了会问,“那你当时为什么没阻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