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凌游对众人施了一礼。
众医生听后,中医大夫也同样对凌游还施了一个拱手鞠躬礼,西医大夫们也双手垂直,微微鞠躬还礼。
待凌游再次返回病房的时候,只见王琴琴依旧蜷缩在伍秀丽的怀里瞪大着眼睛不敢入睡。
凌游见状也没敢轻易上前,怕再次引起她的应激反应,于是看向林熙低声说道:“带笔纸了吗?”
林熙闻言点了点头:“有。”说着,便在自己的包里翻了起来,随即拿出一个小记事本和一支圆珠笔出来。
凌游接过之后,便又在上面写下了一个中药方子,签上署名之后,便交给了跟自己一道回来的易思远说道:“易院长,您给把把关。”
易思远接过之后仔细的看了一遍,然后低声说道:“凌大夫,你在下药上还是这般胆大心细,这要是换做我啊,真未必敢像你这般下这么猛的药。”
凌游嘴角微微上扬,他的药方之所以在很多人的眼中看起来下的剂量过于猛烈,在药材的选配上也更过于大胆,但凌游敢保证,他开出的每一张方子,都是切对病症,且能一剂见效的。
易思远又过了两眼,然后就将方子交到了身后的助理手里:“去让药方按方煎了,安神助眠的。”
易思远的助理也同时算是他的半个学生,也是中医大夫,当他看了这药方之后,内心的惊讶都反应到了脸上,易思远见状心说,惊讶吧?我当年比你还惊讶,你这还是在自己单位里看凌游开方子,我当年可是在老干别墅里看凌游给中组部副部长的父亲开方子呢。
就听助理看了一眼凌游后,低声贴在易思远身后说道:“院长,这...”,助理这意思,一来是这方子的药下的太猛,怕出什么问题,二来是这易院长口中的凌大夫并不是咱们医院的大夫,万一出了什么状况,恐怕医院要担责任。
易思远哪能不知道助理的医生,于是摆了摆手:“按方煎药就行了,出什么问题我负责。”
助理听了这话,也就没什么犹豫的了,随即转身便走出了病房煎药去了。
可见到刚刚这一幕的王庆泉夫妇和林熙也好奇了起来,刚刚就一直听易院长叫凌游做凌大夫,现在又见凌游开方子下药。
别说王庆泉夫妇了,就连林熙都对此好奇不已,于是时不时就悄悄看上凌游一眼。
王庆泉此时见状便说道:“凌镇长、易院长,您二位坐。”
因为王琴琴一直表现出很惊恐的样子,所以大家都没敢说话太大声,屋里也就只留下了凌游、易思远、林熙和王庆泉夫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