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平安听到这个问题,伸手抓了抓头发,意识到是回答不上来了。
如上官婉清这样的条件,对于当时的他来说,就算真的能够领证结婚,他也只能当个赘婿。
赘婿和小白脸,不过就是一个合法一个不合法而已,又有什么区别?
上官婉清也没有真的非要他回答,转头继续说道:
“行了,不跟你瞎扯,我们说回正题。”
“当时我虽然有点鬼迷心窍,但你拒绝我之后,我便也清醒过来,不再打算用这种贬低自己的手段,去解决问题。”
“我准备回归家族,直接去竞争那个继承人之位,结果我回去之后突然发现,我爷爷的律师突然宣布了一份遗嘱,原来从一开始,定下来的第3代传承人就是我,根本就不是我哥。”
“我继承了我爷爷的股份,直接成为上官家族最大的股东,拥有绝对控股权,联姻之事自然也就不了了之了,之后这两年,我一直在忙活家族之事,到最近忙完了才终于回来。”
说到这里,上官婉清将那锦盒中的东西取出来,那是一枚精美的玉牌,上面雕刻着花鸟鱼虫,以及一首诗句。
上官婉清将那块玉牌,轻轻推到李平安面前,这才继续说道:
“现在我们来说这块玉牌的事情,这东西其实是我奶奶留下来的,材质很一般,就是最普通的和田白玉而已,光从材料本身来说,根本值不了几个钱。”
“唯一算得上突出的也就是雕工,属于比较典型的南派工手,要说这雕工多么精湛,其实也算不上,所以无论从哪方面来说,这枚玉牌都值不了多少钱。”
“但这不但是奶奶留下的遗物,更是爷爷奶奶的定情信物,所以就算是再不值钱,也一直都被收在家族的藏宝阁里。”
“因着我和爷爷奶奶的感情好,想在身上带一件爷爷奶奶的东西作为念想,就把这东西给领出来带在身上,结果我才刚刚领出来第一天,我住的房间就遭了贼,但什么东西也没少。”
“之后我出门逛街的时候,更是连续几次遇到小偷,但奇怪的是,他们的目标一直都是这块玉牌,只不过,我既然敢将东西拿出来,自然是做了万全准备的,又岂是小偷小摸就能摸走的。”
“再后来,便是在一场私人鉴定会,碰上了洪霸天,那家伙一上来,就对这块玉牌表示得出了很大的兴趣,甚至开出30万的高价想要购买,所以我才怀疑,前面的小偷和到我房间的贼,都是他安排的。”
李平安听到这里,也不由认同地点了点头:
“天底下没有那么多巧合的事情,如若有,定然是有人刻意设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