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孟雨萱悲戚地以为,江延怀是不愿意告知自己真相。
实际上江延怀是当真不愿意提起此事,也觉得此事不值一提。
阿良瞧着孟雨萱忧伤地离开,适才又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心有不平的走了进来:“殿下为何不跟孟姑娘明说,偏要故作神秘,说什么捕风捉影啊?属下瞧着,她似是很失落。”
此事其中的来龙去脉,自家主子分明最清楚不过。
所谓陛下指婚给定远侯世子和赵尚书的千金赵霁月这件事,不过是二皇子裴凌洲故意弄的一个幌子,他的目的还是想要弄清楚江延怀到底是不是裴嘉胤。
“孟姑娘真心待殿下,您却让人家伤心,实是不妥。”
这些日子,孟雨萱对自家主子也是真心实意的照料着,欺负一个弱女子,哪是大丈夫所为。
江延怀挑眉,回想适才的言行,自己好似的确有点讳莫如深,只是他并不认为,她会因此伤心失落。
“什么时候,你也能议论主子的事情了!”
“阿良知错。”
江延怀态度缓和了一下,淡淡道:“她可比你想象中的坚强。”
她在定远侯府的日子,处处如履薄冰时刻小心翼翼,断然不至因他的几句话,便黯然。
阿良颇为无奈地摇头。
自己家主子虽然是皇子,打出生起身边就生活在宫中,奈何对男女情事了解不深啊。
“阿良,指婚一事我不想再听太多流言蜚语,你让宫内的人适当走动一下,必要时候采取措施。”江延怀神情肃然。
“您要调动宫里人?”阿良更是诧异。
江延怀冷眸扫了他一眼,紧着剑眉:“不该问的,不要多问!”
江延怀此番要调动的,是安插在皇帝身边之人,都是一些他母妃在之初,早早的就为他铺好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