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孩儿并不认为,如今投靠二皇子是好事一桩。”
江延怀并不觉得,直言心意相投。
江槐若有所思,抬手示意他继续:“你仔细说说看。”
朝堂上如今看似风平浪静,实则一切都在暗流涌动。
江槐只想早做打算,目前在他看来,既二皇子抛来了橄榄枝,那此时自己或许也可以更进一步。
江延怀沉稳地说出自己的看法:“父亲,自古以来皇帝对立储之事,都讳莫如深,圣心难测,我们跟二皇子过近,皇帝必然知晓,到时候怕是要引圣上猜疑。”
“你说的有道理。”
江槐沉重地叹了一口气,感慨:“我年纪大咯,还是你考虑得比较周到,那为父暂且就搁置一下这件事。”
等江延怀再回到孟夫人那,孟雨萱的责罚已经下来。
她被罚跪在佛堂已经大半个时辰。
孟雪琴见他要去护人,苦口婆心地劝阻:“我的儿,你可要想清楚了,今日她去佛堂,是我这个做娘的小惩大戒。你若是今日护了她,娘日后在这侯府说的话,可还算数!”
一句话直接堵死了他。
江延怀僵住脚步。
孟雪琴见他有所顾忌,忧伤地劝说:“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侯府好啊,儿啊,说到底为娘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江延怀再反驳就显得不孝了。
“孩儿明白娘的良苦用心,娘亲辛苦了。”
江延怀行礼后离开。
孟雨萱这一跪,就是好几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