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江槐如此冷硬的语气,江哲都不知道他有没有把自己当儿子?
想到自己屁股上的二十个板子,他休养了一晚上,到现在还疼得厉害。
他也没什么脑子,只凭着一腔捉弄人的心来试试,万一……
真的能吓唬到他呢?
“爹,我昨晚做梦了。”他心虚地瞅了对方一眼,怕被看出来,犹犹豫,不知要不要说。
“区区一个梦,难道还会令你感到害怕?”江槐见他这个儿子一副小家子,不成才的样子,实在是有心无力,气也是无可奈何,且他如今已经定型,无法纠正,唯有严加看管。
不过是一个梦,他就来找自己诉说,哪里有男子汉大丈夫的样子?
江哲看他已怒上心头,便恐惧了起来。
“爹,那个梦太恐怖了,孩儿实在是太害怕,所以来找爹爹镇一镇!”
江槐冷哼,不屑道:“虽说上古时期有鬼神之说,直至今日不曾断绝,可本将军向来不畏惧。”
真是笑话,死在他手上的人何其多。
要是真有鬼神,也早就变成孤魂野鬼来索命了。
“可是,我昨晚梦见了一个女人,那个女人让爹你放过她,还有,那个女人长得和您有点像,穿着粉色的宫装,楚楚可怜……”
“你说什么?”江槐心惊肉跳。
随着江哲对梦中女子的描述,江槐只觉得熟悉。
久远的记忆从他脑海中翻涌而出,气一顿,心脏突兀地停止跳动,一口鲜血猛地喷溅而出。
如同细雨一般,淅淅沥沥地喷洒在江哲脸上,衣服上。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