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微臣所找寻到的证据,确是考生跟江延怀有所联系,于二皇子并无来往。”礼部尚书诚惶诚恐道。
此番局面确是始料未及,为了证明清白,礼部尚书建议:“皇上,微臣恳请传二皇子。”
“来人,传二皇子!”
江延怀等的便是他们召裴凌洲入宫。
裴凌洲被宣入殿,听闻淮南徐子阳的名字以及贿赂考官一事后,坚决否认自己跟他有交集。
江延怀不疾不徐,当众拿出证据。
就连徐子阳在京都酒楼住宿的费用,都是裴凌洲的管家亲自去付的。证据确凿之下,皇帝面上过不去,只得继续让江延怀负责春闱考试,并训斥二皇子跟礼部尚书:“你二人,一个不该跟考生来往密切,另一个朕让你调查,你却给出一些模棱两可的信息!”
“二皇子静思已过,礼部尚书罚俸半年!”
此事就算作罢。
裴凌洲气得七窍生烟,在宫门口,他等着礼部尚书:“大人,父皇既让你调查科考考生贿赂官员一事,你也好歹跟我通个气啊。”
“老臣所得消息,确实是跟你五关,又如何敢贸然打扰。”礼部尚书也是懊恼。
此事诡谲得很。
思来想去后,裴凌洲意识到,自己被江延怀给坑了,他定然是早就知道,皇上要彻查,这才让人给了礼部尚书一些假证据,为的便是自己拿出证据,进而翻盘。
“好你个江延怀,有意思!这一笔账,本王记下了。”
裴凌洲为了不惹皇帝不悦,只好暂且在府中闭门谢客,整个府内一片死气沉沉,侍从女婢们皆大气不敢呼。
生怕不小心一个举动,就惹怒了二皇子,轻则十个板子,重则被卖给人牙子随意打发了出去。
这一仗,江延怀打得异常漂亮。
他心情不错,想着孟雨萱最近心情暗淡,于是前往寻她一同出去散散心,来到她院中,却不见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