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
沧江风尘仆仆的从门外进来。
沈慕言正在练字,闻言头未抬,只淡淡的问道:“父亲可有回信?”
沧江低下头,脸色有些不好的回答:“未有。家主只让属下转述几句话给主上。”
“什么话?”
“十二年了,心上人都死了,该回家了吧?”
“不回。”
“人都死了,怎么,还想自己给自己立一座贞节牌坊?”
沈慕言沾了墨的笔停顿住,缓缓抬起来头,眼神阴恻恻的看向站在他面前的沧江。
沧江额头冷汗“唰”的就下来了,结结巴巴道:“这句也是家主说的。”
沈慕言收回目光,继续低头写字,“他还说了什么?”
“还有什么好说的?爱回不回,我沈家没有这么没出息的人!人活着的时候有嘴不会说,人都死了,还说什么说!”
“啪”!
沧江额头猛然被一纸球打中,紧接着便传来沈慕言冷冰冰的声音:“出去!”
那声音像淬了寒霜似的,冻得沧江猛一哆嗦,然后行礼转身跑了出去。
跑到一半,忽然又转身回去,趴在门框上,朝里喊了一句:“就会乱发脾气,没出息!”
之后迅速转身,边跑边喊:“主上,这句也是家主说的,跟属于没关系!”
有什么东西擦着沧江的耳朵飞了过去,沧江抹了一把耳朵,手上沾了一手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