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教授得到校长的肯定后，第一时间亲自去做好了相关手续，才给顾泠然发了消息。
假期留在实验室的一帮学生就这样看着林教授做法一样，祈祷着那位零同学还没报考学校。
嗡——
桌上的手机震动几下，林教授紧张地拿起来看了一眼。
心如死灰。
上面顾泠然回的消息很简洁。
“刚刚报完了。”
就差一点啊！
“怎么了？”
顾泠然还以为是实验上有什么问题，又发了一条消息。
林教授有气无力地打了没什么三个字，将手机放回了桌子上。
他当时脑子没转过来，也没问顾泠然到底报了哪所学校。
她没主动说，应该就是没报京大吧？
林教授看着走了一半流程的相关资料，无奈地都丢进了垃圾桶。
“也怪我，这些天忙着做实验，想起来的时候已经晚了！”
“老师，您也别伤心，零小姐和我们实验室不还是合作关系嘛，也不是完全没联系了！”
林教授这才缓过来一些：“说得也是，就是可惜了，这么厉害的人要是我的学生……”
顾泠然那边根本就没想那么多，和林教授说完就放下手机去补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