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穗瞥了对方一眼。
她搜刮了原主的记忆,倒是知道,眼前来起哄的这些,跟赵培有些关系。
她冷眼瞧着:“你的意思是,我这饼里没有鸡蛋?你有证据吗?”
“证据?”对方似乎就等阮穗这话,闻言冷笑两声:“这不就是证据吗?你说的鸡蛋,好好的放在这,你说这算不算证据?还定价三分钱,加点菜和酱要五分钱,你咋不去抢?”
阮穗也不惯着他们:“说话时要讲证据的,没有证据,那就是故意造谣,寻衅滋事罪,你承担得起吗?”
她看了旁边矗立着的公安局,到饭点了,那些公安只留下了几个值班地,剩下的基本上没在。
不过也能给赵家这些亲戚一点警告。
果不其然,赵家亲戚见状嚣张气焰顿时小了些,但仍旧有几个,嘴里不清不楚的。
他也不开口,可经过刚才的事情,原本还要排队买鸡蛋饼的人,少了一大半。
看来想图省事不好,今天不仅仅是赵培的亲戚在,还有几个同行在里面浑水摸鱼。
长此以往,对她生意定有影响。
“各位,我想请大家帮我做个见证,今天我的确是图省事,将面糊和好了来的,明天我带着面、水和鸡蛋,当着大家的面,再做鸡蛋饼!”
“大妹子,我们信你!”
改革开放以后,他们这里就分配了厂房,这里人多,就不好像从前那样喂养一两只鸡。
但人肚子里油水少,从前鸡下的蛋都留给家里的孩子,或者女人。
他们虽然吃得不多,却不会连鸡蛋的味道都记不住。
至于这一块饼里能有多少鸡蛋,他们是不太敢打包票的。
“大妹子,你做的鸡蛋饼,俺们都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