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我的手机在兜里震动个不停。
几十个电话,全部是逢年过节都不联系我的丈母娘的。
我一个都没接。
一门心思就想着烧了妻子的尸体。
她要假死,我还留着她过年?
赶到殡仪馆的时候,发现等着火化的尸体已经拍成长龙。
没想到在妻子前面等着火化的尸体还有几十具。
要不怎么说丧葬业是未来为数不多的朝阳产业。
于是我给殡仪馆的人递了烟,塞了红包。
“大哥行个方便,给插个队,我老婆传染性疾病去世的,医院叮嘱我要尽快烧了。”
“小小心意,通融通融。”
大家一听我老婆传染病死的,避之不及。
纷纷给我老婆让开了道。
很快,我妻子就排到了第一位。
工作人员准备帮我把尸体推进火化炉的时候,我却表示要自己来。
重活一世,我不就是为了亲手把妻子送进火化炉吗?
也许我的巴掌无法唤醒她,但是火化炉里上千度的高温一定能把她烧的嗷嗷叫。
届时,她一定会非常后悔欺骗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