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梯口,傅晚乔停下脚步,看着妈妈发来的消息。
眼泪潸然泪下。
每次她和爸爸吵架,来安慰她的人永远是妈妈,爸爸这两个词似乎只是一个摆设。
无论每次吵架谁对谁错,爸爸傅泊俞从没主动和她说过话,更别提安慰和关心。
傅晚乔更知道妈妈说让她陪她散心,实际上是妈妈想带她出去散心。
妈妈方知然待她很好,她也很爱妈妈,她向来不会拒绝妈妈的请求。
傅晚乔:[好。]
即便,她此刻真的没什么心情,也还是回应了妈妈。
她知道那种,消息发出去石沉大海,等不到回应的难过和焦虑。
她不想妈妈,也感受到。
回完消息的傅晚乔,擦干眼泪,下楼找了个不易被人关注的角落,独自喝起闷酒。
一个寸头走过来,坐到她对面,帮她挡着憔悴的脸,尽量不让别人看见。
“没事吧。”寸头端起酒杯,挑了挑眉,样子十分轻佻,“来,我陪你喝。”
傅晚乔抬眸看了看。
是沈湛。
她唯一的朋友,或者说是心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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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