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对我笑的，我就开心。”许肆说。
柒迟犹豫了一下，然后说，“明天有空吗，我……”
没等柒迟说完，许肆已经迫不及待接话道，“有。”
柒迟又笑了：“你都不知道我要说什么，你就有空？万一我让你去杀人放火？”
“你不会的。”
“确实不会，不过你也不要以为我是要请你吃饭什么的。”柒迟说，“我只是遇到了一些数学题目不是太懂，想着航空专业也是学数学的，你应该懂，所以想让你帮我辅导一下。就是这样，没别的意思，你千万别多想。”
沈湛：“我懂。”
此刻的他表面淡定，内心早已经心花怒放。
追了柒迟三年多了，这是柒迟自告诉他要把他忘记不再喜欢他之后，第一次主动约他。
不过，
柒迟真的只是让他帮忙补习，接下来从起柒迟备考，到柒迟读研，再到他毕业，再到柒迟毕业，又是几年过去，柒迟仍然没有答应许肆的追求。
柒迟研究生毕业那天。
许肆来接她，定了餐厅准备为她庆祝。
十二月。
江市已经入了冬，气温已降至零度，因为餐厅离学校不远，柒迟建议徒步。柒迟的建议，从许肆追她那天开始，他就当命令听，一直没变过，现在不会变，将来也不会变。
前往餐厅，途经天桥时，天空飘起了雪花。
柒迟停下了步子，抬头伸手去接天上掉下来的一个个小精灵，眼中充满惊喜。许肆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不催促不打扰，她在看她眼中此刻最美好的事物，他也在看他心里最美好的人。
半晌，柒迟捧住一朵雪花，转头递到许肆面前，“许肆，下雪了，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