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回回无非就是贵圈里那一套。
什么靠身体上位,母凭子贵啊,连意外救了傅家老爷子的狗血小说桥段都编出来了。
男人没什么表情的点着指尖。
徐洋通过前视镜看向傅砚舟的眼睛,略委婉的道,“就,对姜小姐可能会有不利。”
傅砚舟自那天截了咖啡厅的相亲哄着姜泠跟他领完证,回老宅交代完,下午又去姜家拜访,回去后就被公司里的事拖住了脚。
一连忙了几天。
今天好不容易处理完手头工作哄姜泠出来陪陪他,这会儿连在车上都没耽搁了处理文件。
根本就没时间关注各媒体上的动向。
男人眸光沉冷,手机震了下,他扫了眼,没理,皱起的眉透着烦躁,“你就不会让人营销是我舔我太太?”
“公司的官方账号在你手里是摆设?”
徐洋:“……”
你听听,这像一个掌权人能说出来的话吗?
这条路子是他所没有想到的。
他微笑道,“是我没思虑周全。”
“去公关。”傅砚舟淡淡道,“把事情都推到我身上,太太是我求娶的,婚也是我迫不及待要结的。”
徐洋:“……是。”
不值钱的东西。
“合同明天上午带过来。”
徐洋:“…………是。”
傅砚舟望进窗外的夜色,傅家庄园静静地屹立在山间,灯火通明。
手机上是他爸这半天打过来的未接电话。
男人冷白如玉的手搭在文件上,指腹摩挲着微温的佛珠,眉头舒展了些,淡淡道,“赠与合同上再加一套庄园。”
“加哪套?”徐洋愣了一下。
他家老板的富有程度已经无法简单用钱来计算了,名下房产啊、庄园啊,更是数不胜数。
“最贵的。”
徐洋还没说话,就听他老板又问,“我记得我太太好像还没有车,你去傅氏名下的车行,提一辆适合女孩子开,性价比高的。”
“……好的。”徐洋人都麻木了。
身为傅砚舟的特助,他以前只觉得特省心。
因为他家老板不近女色,那么无聊的人生中就只有工作了。
他甚至都没有太多工作,工资还高,特轻松。
但自从不久前那天上午,他老板突然打电话吃饱了撑得似的让他去碰瓷别人家车。
徐洋就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
他刚跟无辜的被碰瓷方做完调解,迈出警局就看到了关于他家老板现身民政局领证的热搜推送。
同时不小心瞥到身侧被碰瓷方给相亲对象发消息说出意外去不了相亲的愧疚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