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理会她的话,俯身继续吻她。
谢如闻嗓音含混不清,呜呜的说着:“你和哥哥不一样,之前只是为他作的画,还未为你作过。”
她话落,他神色明显一沉,眸光意味不明的看着她,在与她眼眸相对时,温柔了几分,他嗓音低沉道:“先要你,再作画,行吗?”
许是因着那夜她对那个他的亲吻让他生了妒意,亦或他有五日未见她了。
此刻,他只想要她。
谢如闻:“……”她有些不知回他什么,因为他神色很认真又很温柔的在跟她打商量,她唇瓣翕动,欲言又止。
没有拒绝他。
书案上搁置了一只博山香炉,他刚来到二层阁楼时谢如闻点上的,炉中青烟袅袅,被晃动的四下飘散。
一场欢愉过后,谢如闻蜷.缩在他怀里,嗓音低低道:“去沐浴吧。”她话落,他却未有动静,只抬手给她将衣服整理好。
随后,他嗓音暗沉道:“先作画。”
谢如闻抬眸看了他一眼:“不行,都,都湿了。”何止是湿了,一直在往外淌,她若站起身来。
会淌的更厉害。
他薄唇勾出一抹邪魅的笑,伏在她耳边。
咬.舐着她的耳垂,声线低沉道:“不是说你作画很快吗?”他抬眸看了眼时辰:“听话。”
谢如闻对他轻轻‘嗯’了声,没有心力跟他分辨这个,对他道:“让我起来吧。”他给她系好衣带。
将她从怀中放下。
谢如闻站在书案前,用镇尺压在纸张上,提笔为他作丹青。
刚要落笔,心神却有些不宁。
往日里他们也在这张书案上做过,她从未觉得有什么。
此时,刚做完,就在这里又作画,她心里反而生出一股奇怪的感觉,说不出来是什么,只是适才旖.旎的画面时而飘荡在脑海中。
让她有些无法专心作画。
尤其是她能很真切的感受到,如溪流一般的浅浅流淌,这让她更不能凝神,是以,这幅画作的比想象中慢了许多。
谢玄烨此时站在书案前,长身玉立,垂眸看着她,这种感觉很奇怪,以往她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他们多是在做亲昵的事。
很少像现在这样安静的相对。
在他看来,他能和她在一起的时间实在是太少,以至于他会觉得这样沉默着是在浪费,可此时,他又觉得,这样也不错。
可又为何会觉得心里不舒服呢?
他在心里想,想了许久,终于是想明白了。
因为此时他们之间的状态,与她和白日里的那个他的相处,一般无二。
他不止一次在这张书案上处理公务、作画、翻阅书卷。
也亲自在这张书案前教她读书做功课。
那个他在这张书案前做这些事,那他就该和他不同。
他要和她在这里做才对。
为何他要像白日里的那个他一样,这样安静的让她给他作画呢?
虽然他心里很不愿意这样,可抬眸看到她神色认真的在给他作画时,他又不舍得打断她,还控制不住的觉得,若是能一直这样,该多好。
想到这里,他不禁呵笑。
在心里想,三日后罢,三日后,还在这里,他也为她作上一幅丹青。
他难得的有些出神,谢如闻抬眸看着他,轻声道:“哥哥,你走近我一些,烛火有些暗了,瞧不清。”
她该把他画的仔细一些,不然,一月后的他可不会有这么温和的神色,也根本不会有耐心让她作画。
待一幅画作完,已是亥时五刻,他走上前看了眼,她倒是真的有在给他作画,画的和白日里的那个他,一点都不同。
他心底很满意,将画作放下后,俯身将她抱在怀里,往木梯口行去,谢如闻站了这么久,着实有些疲累,被他抱在怀中觉得很惬意,靠在他胸膛前蹭了蹭。
入了净室,如往常一样,她坐在浴桶里,他帮她沐浴,因着日后不会再见他,谢如闻今夜很有精神。
漆黑的眸子直直的看着他。
她在想,他有什么喜好呢?当初她决定和他好的时候,曾对他说过,若他能像哥哥一些,她会给他礼物。
这些日子,她对他,还是很满意的。
想到这里,她脑海中闪过一个画面,那本春宫图上有一页,是女子伏与男子身前,用嘴.巴去含.住。
她还从未这么做过。
之前看册子时,有闪过这样的念头,却从未想过这样去做,此刻,她想了想,倒也不是不可以。
毕竟,他曾不止一次的那样对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