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荆疑惑:所以呢?你想要怎么做?
许学真犹豫了下:我还没想好。但我觉得要试试。
死马当活马医也是办法。许学真觉得不能坐以待毙。
席荆盯着许学真看了半天,担心道:许哥,这事要慎重。万一。
话没说完,但所有人都知道万一后是什么。
向来不太说话的季时余此时开口劝说道:许哥,我觉得还得再想想。
许学真也知道自己的想法大胆,不可能随随便便就成功,但他别无他法。
一时间无人说话,场面变得异常压抑。
忽然一阵电话铃声响起,打破了屋内的安静。
蒋昔接起电话。说了没两句就挂断了电话。
席荆瞧见蒋昔脸色不佳,好奇电话的内容,出什么了事了?
蒋昔开口道:林莫的父亲来了。
席荆有种不祥的预感:然后呢?
蒋昔:来自首。
席荆:自首?他自什么首?
蒋昔:说转移尸体是他的主意,车也是他开的,和林莫无关。
奚琳琳嘲讽地笑了出来:这大爷在这闹呢?
蒋昔:闹不闹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两个人统一口径,而且确实没有证据表明当晚联系孟汾和庄翰池的人是林莫。现在林莫父亲主张发现尸体的当晚是他接的电话,与两人联系主导了后面的事情。
盛良策:那现在是怎么说?
蒋昔:咱们负责调查的同事说林莫父亲所说的细节都能和案子对得上。如果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是林莫所为,可能就要放人,将林莫的父亲作为犯罪嫌疑人了。
奚琳琳不可思议道:还能这样?
席荆面色沉重:这也没办法。有些事情得按照程序走。
这种明眼都知道是故意顶罪,但就是没办法。
傅有感叹:也是不容易,他父亲都得六十多了,一大把年纪还能来为儿子顶罪。
奚琳琳吐槽道:他爸真爱他,伟大的父爱。他真得感谢他有个好爸爸。
季时余紧皱着眉头,觉得这事蹊跷,说:林莫被抓了有段时间了吧?怎么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
蒋昔:不知道。具体原因还在调查。刚刚来的电话就是告知我们这个消息,询问我们要不要亲自去审讯。
奚琳琳摇摇头,说:我觉得可去可不去。如果人家铁了心顶罪,我们又能怎么样。
席荆看向季时余,感觉到季时余的心思:要去吗?我陪你。
季时余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