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时余无奈,不是他不愿说,而是不能说。他刚刚帮席荆洗澡,眼睛看着席荆白皙嫩滑的皮肤,手指又一而再再而三触碰,自己的身子竟生出了不该有的反应。
那一刻,季时余羞愧难当。
疯了,彻底疯了。
怎么会这样?
季时余自己也想不明白这反应由来是什么。
换句话说,他不敢想。
迫于形势,季时余赶紧给席荆洗好,又连忙送出洗手间,自己则躲回浴室里冲了半天凉水澡,才勉强去了积在身体里的火。
可是好景不长,他洗衣服时,看到席荆的内衣再次想起了刚刚白花花的□□,不得已又回到花洒下,最后还是自力更生才彻底泻掉一身的躁火。
纵观过去二十几年,那几十分钟,对季时余简直就是一种刻苦铭心的煎熬。
任凭对方生气,季时余也没有开口解释,他实在无法对着当事人说自己龌龊的心思。
季时余继续干活,平时十几分钟的工作生生拖了一个多小时才完成。
席荆瞧着季时余宁愿磨磨唧唧做家务也不愿打理自己,气性更大。更是一气之下,自己站了起来,准备蹦着回卧室。
季时余看到席荆的工作,瞬间冲了过来,扶住席荆,紧张道:你要干什么?
席荆:我回屋睡觉。
季时余:我扶你回去。
席荆有点情绪,用力推开季时余:不用你,我自己可以。
季时余知道席荆在和他闹脾气,没有生气,而是当即把人横抱起来,往屋里走。
席荆不开心,挥着拳头用力捶了季时余的胸脯,喊道:哎,你放我下来。谁让你抱我了?
季时余没理会席荆的抗议,一路抱着人到床上。
席荆刚想推开季时余,就被对方按住的手腕,不悦的眼神恨不得穿透季时余的身子,狠狠地质问:你干嘛?
季时余温柔地说:别气了,我错了。
席荆嘴硬:我有什么好气的。好心当成驴肝肺又不是没有过。
明明很在意却还是装作无所谓的样子。
口是心非的家伙。
季时余沉了口气,问:你真想知道?
席荆撇过头,傲娇道:你爱说不说。
季时余很了解谈判的技巧,所以先提出条件:说了你不能骂我。
嗯?席荆愣了一下,怀疑道: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季时余略有尴尬:应该不算对不起你。
席荆越发好奇季时余做了什么,追问道:你究竟背着我干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