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样?”
靳时焰依旧看着。
他表情虽动了,却既不要强,也不妥协,一双眼黑沉沉的,静静散发不羁的冷芒。
看着他这副样子,上官云想笑,她不知道,她面前这条早已沦为可以任人欺打的落水狗,现在为什么还能保持这种淡定,泰然处之。
“怎么?靳时焰,你赶通宵的航班,只身来南城,来我们这对于你来说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难道还想着靠自己翻身,就靠你们邺城的那点家底,重新站回到国内赛道上?”
女人的话,犀利又嘲讽。
一点不给人面子。
靳时焰并没有生气,他也没有笑,只是静静看着她,微微叹了口气。
“你怎么就那么笃定,我是来参加这场比赛的?”
他都没再称呼她,上官小姐。
“你都去象山医院看眼睛了,做赛前的常规检查,不就是为参赛作准备么?”
上官云手肘撑住沙发,很无畏的抖着小腿,“在我面前,靳时焰你就别装了,进去蹲了两年牢,倒是奇怪了,那里面的管教,还没把你的锐气挫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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