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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渡求的神情里除了无语都是无奈。
还有哪位孕妇能像阮清颜这样,每天不养胎就想着开瓢,真是生怕自己的胎教太无趣,非要让腹中的宝宝见见血?
“行。”但他又能说什么呢。
江渡求睨了傅景枭一眼,“不过责任我可承担不起,况且你家这位还盯着呢,三个月后吧,胎相稳定之后我给你安排。”
“说话算数?”阮清颜眼角微挑。
江渡求扬了下眉尾,“若是反悔,你把我的脑袋砍下来开。”
“行。”阮清颜便爽快地答应了下来。
三个月就三个月,开颅手术会在手术台上站得比较久,若是她因为腹中宝宝站不住,不仅影响自己也影响病人。
她还是有那么一点点责任心的。
沈衾还要在医院住几个月,阮清颜也就是来看他一眼,见他并未伤到什么要害后,便放心地跟着傅景枭回了家。
结果迈巴赫刚驶回栖颜阁。
便看到一位穿着西装的老人,蹲在别墅的花园里斗蛐蛐,一旁的佣人陪着他不知所措,也不知是就这样好还是请他走好……
阮清颜一眼便将老人给认了出来。
她的小心脏忽然一揪,然后伸手抓住傅景枭的衣角,“快快快掉头快逃!”
傅景枭转眸看她:?
便见阮清颜朝他挤眉弄眼的,甚至还从后座扯过来一张毛毯,直接盖在了头上作掩耳盗铃之态,仿佛这样就没人能看见她一样。
傅景枭不明何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