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们就是随意践踏一个工人的尊严?那他们就不管这事?”秦良声音冰冷。
“我可以看看,我虽然不是本地的工人党负责人,但是管理一些小事还是可以的。”沈业显然听出了秦良话里的意思。
“罢了在等半个小时好了,这是我前两天看见的一幕,很恶心的,你看了就知道了。”秦良面色有些阴沉,闭上了眼睛不再说话。
约莫半小时时间,动物园终于算是开门了,只见一个穿着休闲服的中年人在给一群小年轻训话。
这训话内容听得沈业一阵头疼,不是有多有冗长的那种恶心头疼,是各种不人道的规定让他头疼。
上班时不能随意上厕所的地方很多,但是动物园很明显不需要这样。
加上上班时间要完成领导指示的一切任务这种假大空的恶心话,沈业有些听不下去了。
不过对于这种工作,沈业并不知道有什么过多的恶心任务,也没有过去阻止或者询问。
直到两个小年轻被要求跪着给领导擦鞋这种事情发生在眼前,沈业就有些坐不住了。
秦良一只手压住了他,笑道:“哎,看到了吗?这算什么知道吗?”
“我这件事可以管。”沈业挣脱了秦良的手,不过秦良还是站起来压住了他,笑道:“我要是跪着的人,今天就是这中年人殒命的时候,你管得过来吗?你就管这一时?”
沈业明显一愣,不知道秦良要做什么,看向他问道:“你到底要做什么?你就是让我这么看着?”
“自然不是,我哪有那么无聊,我就是让你看一下阶级矛盾罢了,我有个职位想要找你申请,也是工人党的职位,只要你同意了这些事我以后就管了。”秦良这算了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不用,我一个人管就够了。”沈业可不敢给秦良这种机会,这事情以后就是他的政治资本,管得越多政治资本越多,而且他主要还不用承担责任,这找谁说理去。
沈业急忙来到中年人附近,拿出了自己的证件,冷冷道:“这是什么情况?”
中年人接过证件看了看沈业随手就丢了回去:“你不是本地的官,可管不了我,如果有什么问题让姓徐的来就好了,我可是孙家人,他要是识趣应该也不会怎么样我。”
“嗯?”沈业感觉这人狂得有点没边了。
“怎么了,知道我是姓徐的什么人吗?他还要管我叫一声叔叔呢。”这人明显没把沈业放在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