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刘二红先叹口气,
“她,纠结着呢,这几天就说要找你们说说话,她想听听你们的意见,”
要不然她也不能随意把人家的事说出来。
两辈子都是孤身一人,接触更多的是兄弟情,简单对这个也着实不擅长,不过也能看出来,纠结,没有果断的拒绝,那就是还在左右摇摆。
那就是说,谭雅君对这个,刘解放,也不是毫无感情?
对吧对吧?
简单觉得自己的推理,一点毛病也没有。
“雅君姐,是被他缠的受不了了吗?”
刘二红看了她一眼,有些无语,
“这话让你说的,那人好像狗皮膏药似的?”
“咳,那倒也没有,”
谭雅君刚入住时出的那事,虽说刘解放也是受害者,但是说到底,这也是他家造的孽,自那之后,他可能就是赎罪的心思,就开始不声不响的帮着谭雅君送柴禾。
谭雅君拒绝过多次,有一段时间好像是听懂了,好歹是让她清静了一阵。
也就一阵,后来,不知道哪根筋又搭错了,又开始了,甚至比以前更要过分,不光是柴禾,还趁着黑天来帮他们干活,翻园子。
跟谭雅君一起住了这么长时间,这些刘二红也都看在眼里,
“也就是他隐蔽,没嚷嚷的全村都知道,那天卖山货的来,村部一直人来人往的,然后雅君姐就说,让他不要再来了,不管是多大的恩啊仇啊,也该两清了。
当时我也在场,那天雅君姐很平静,那语气也比以前每次都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