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溪亭黑了脸。
这话听着怎么这么耳熟呢?
不管了,今天这鸡腿和羊肉串她是非吃不可!
南溪亭十分淡定且不要脸的走过去,她笑意盈盈,杏眼水润,此刻显得分外娇俏可爱,“你忍心让我看着你吃香喝辣,然后自个儿喝白粥吗?”
沈延舟将还冒着热气的白粥推到她跟前,不紧不慢道,“你先前对我挺忍心的。”
南溪亭,“……”
得,这狗东西还挺记仇的。
她眼馋的看了一眼鸡腿和羊肉串,不情不愿的喝了一口白粥,果真味同嚼蜡,她嘟囔着解释,“先前你确实受了伤啊,但是现在我只是假病而已又不是真病。”
“这样吧,我用这个药跟你换行不行?”
说完,她从药袋里翻出一个小瓶子,递给沈延舟。
沈延舟伸手拿过来看了看,没看出个所以然来,“这是什么?”
南溪亭道,“这可是我熬了几个通宵给你赶制的金疮药,你先前不是被皇上打板子了吗?想必用得上。”
原本她是打算今日逛完街就给他送去的。
谁知道遇到了白婉清欺负商时序,这才耽搁了下来。
沈延舟握着药瓶的手顿了顿。
原来她这几日不来将军府蹭饭,是为了帮他炼制伤药。
南溪亭见他没说话,偷偷拿了一串羊肉串,塞进自己嘴里。
艾玛,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