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延舟哼完却没在说话,南溪亭被他捂着嘴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就这样,沈延舟捂住她的嘴,将人死死禁锢在怀里推着南溪亭往前走,南溪亭担惊受怕,但也不敢停下。
可是直到两个人走出地下室,将入口的石砖门堵上,沈延舟都没昏厥过去。
沈延舟这才松开南溪亭,靠在一旁的墙壁上轻喘着气。
南溪亭拿着火折子,这才看见他整张脸都绯红,顿时反应了过来,眸中似有怒火,“你耍我?”
亏她一路上还时时担心沈延舟会晕厥过去。
慌乱之下,她竟然忘了沈延舟是会屏息的。
沈延舟一只脚屈膝,将手搭在膝盖上继续放松,火光映照下,只见他扬唇道,“哪有耍你?”
“碰上你时,我屏息已经到了极限,得以解药缓解一时,我不愿你出事,便想着还给你,继续屏息出来,这也能叫耍你?”
南溪亭想起方才他口对口渡药过来,便气不打一处来,“那你没手吗?非要……”
说到这里,她又没了声。
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总而言之。
沈延舟眉梢微挑,“你是说,方才我为何用嘴,不用手是吗?”
“……”
南溪亭麻了。
见她木着一张脸,沈延舟抿了抿唇,那神情像是在回忆刚才的事情,不由让人浮想联翩。
“我左手拿着东西,右手得支着你稳住身子,你的唇又近在咫尺,我想着药丸马上便要化完了,情急之下,便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