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轩正坐在雕花软榻上,怀里正趴着一个姑娘。
那姑娘媚眼如丝,衣裳褪了一半,露出雪白香肩,手中端着的酒杯本是要亲自喂进傅景轩嘴里,岂料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她纤手一抖,酒水撒到了傅景轩敞开的胸膛上。
傅景轩看着门口两人,又黑又丑,脸上还有两大黑痣,有些生理不适地皱起了眉头,“你两哪个茅坑里出来的?还胆敢闯进来直呼本皇子的名讳,嫌自己命太长?”
南溪亭,“……”
刚才被玉兰嫌弃像纵欲过度,现在被傅景轩说是茅坑里出来的。
真的有这么丑吗?
她轻咳的两声,随后轻声道,“我、南溪亭来给你下战书了。”
“谁?你说你是谁?”
傅景轩将身上女人推开,拿着香帕擦拭着胸膛上沾染的酒渍。
早一个时辰前,老鸨就派人来通知过他。
但上次他可是跟南溪亭结了仇的,岂是她说想见就见的?拿他傅景轩当狗呢。
遂,就算他早就醒来,也决心干晾她一段时间。
“我——南溪亭。”
“你耳背?”
南溪亭说话间还挑了下眉头,眉头一动,那上头的黑痣也跟着动。
傅景轩这才起身走向她,眯着眼满是狐疑地认真端详起面前的南溪亭。
嗯,声音挺像。
嗯,个头也挺像的。